发布时间:2022-07-22 来源:本站编辑
一休是我的外孙子。我的老伴是一休的姥姥。
一休是我们生命的延续,我和我的老伴都是一休最近的亲人,对一休的疼爱是一样一样的。但是,一休和他姥姥比和我亲近多了,此事让我一直耿耿于怀。
一休从上小学开始,就和他姥姥睡一张床,一直到初一。初二开始,一休转学去长春读书,他强烈要求姥姥去陪读。我也曾表示也愿意同去陪读,一休不置可否。我看出他的意思:我愿意去也行,不愿意去也行,无所谓。但是,没有他姥姥的陪伴是万万不行的。
一休每次从外面回家,进屋先喊:“姥!”仅仅是在没有听到他姥姥的回答的时候,仿佛才看到我似的:“我姥呢?”久而久之,对于他的漠视,我已经习以为常。
一休愿意吃什么样的饭菜,老伴始终牢牢的记在心里。一休吃饭的时候,老伴经常坐在旁边,不错眼珠看着他吃。
因为疫情,一休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回学校上课了。怕他上火,他姥姥调着法的给一休改善伙食,而我,也就是借光吃点。前几天,一休告诉他姥姥:这个长假,他胖了十多斤。
一休读高中和大学的时候,我们不在他的身边,老伴对他的消息却始终十分关注。每次一休考试获得好成绩,老伴就督促我给他发红包奖励。每次一休都回微信致谢。用我的钱给孩子发奖励我没有意见,唯一让我不满意的是:一休表示感谢的微信是这样写的:“谢谢姥姥姥爷!”而且每次都是同样内容同样顺序。我内心不平,数次问过一休:“我拿钱奖励你,为什么要先谢谢你姥姥?”他回答的相当理直气壮:“那你也是遵照我姥姥的旨意!”气得我干瞪眼睛。
有一次,我和一休他姥姥探讨:为什么一休对我有点冷淡,对她却那么依恋?她问我:“知道一首歌吗?”
“什么歌?”
“《外公的澎湖湾》。”
我嘲笑她的无知:“错了!那是《外婆的澎湖湾》!”
老太婆洋洋得意:“对!那可是唱外婆的歌曲。我还真的想告诉你,唱外婆的歌曲还有很多,唱外公的歌曲一首都没有!”
我瞠目结舌,无言以对。
可“恨”的一休在一旁乐不可支。
★文/双阳农村商业银行 逯守林